往往冬天过于苦长的地方,人总是格外珍惜春天。我以前住过的地方,对春天总是感叹其太短,往往是冬天一过,还没来得及将春天的样子看全,夏天就迫不及待的挤上了日程。而这个国家,可能是因为没有明显的夏天 - 传统意义上的“暑”天- ,春天来的迟来的缓,姿态摆的是从容的不能再从容,让人将满腔的热情的泼洒出来,将所有美好的情绪和想像都不惜的奉上。
连我们楼下小小的最不起眼的一角,现在也是迸发着色彩,整个冬天,都只是几根枯枝而已(小小手机相机拍的,也不难看)。
和art class的同学去Courtauld Gallery,傍晚时在Somerset House背面,泰晤士河边的夕照
街中一棵开花的树
一抹新绿出墙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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